剛才在看《1Q84》,看到了「時間」的事。

時間,是不存在的,是沒有意義的。

我依然記得大四在準備古典文學課的Dante報告時,Brian問我們「時間是什麼?」

而我回他:『時間不存在,沒有意義,那是人類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。』

而他竟然同意我說的?!(amazing!)

然後開始解釋為何時間是沒意義的這件事。

 

 

因為「時間」,讓我想到某個人,是學姊。

之前她也問過我和同學同樣的問題,我給她同樣的答案。

這位學姊,常常讓我感覺「妳沒有比我苦」、「妳沒有我可憐」,但問題是,我也沒有要在她面前展現我可憐這件事。

為什麼她要將自己的議題丟到別人身上,還要別人承擔呢?我也不知道。

我只知道,我不想要接,沒義務接,所以選擇不靠近。

 

很奇妙的是,我和她熟起來,是因為另一位同學的關係。

是那個喜歡覺得自己「夠了」,但總是讓我感到「什麼都不懂」的人。

因為現象學的關係,所以他常問學姊問題吧?學姊也常跟他說自己遭遇到的不幸,因此兩人關係不錯。

但我和她並沒有那樣的關係。

 

在某次聊天中,她問我們「時間是什麼?」為了她的論文而問的。

而我給她這樣的回答。雖然我不懂為什麼她的論文,是我要給她答案?

更不明白的是,為什麼她問了之後,還要一直問下去,答案不是應該自己找的嗎?

當另一位同學的答案沒被學姊放在心上,而她說「我比較能接受xx(我)的答案」時,另一位同學的眼神黯淡了。

本來就沒有絕對的「對」,而受限於此的人讓我覺得可憐又可悲。

 

因為沒辦法得到「有品質保證」的學姊的讚賞,所以對我有特殊的情感?

也許沒有,也許有。但不管怎樣,我都不想想太多。

 

 

讓我覺得不悅的是,她這樣問我們,讓我有一種被「利用」的感覺。

妳現象學很強,方法論很行,那是妳的努力,很好。

但是活在心理學裡的人,眼光和視域沒有別的元素,那也是必然的後果,得自行承受。

像這樣一邊享受著崇高的「讚賞」,一邊又利用別人來補足自己不知道的,用自己的專長把別人踩在腳底下,但最後還是「用」了別人的答案,會讓我覺得是在「偷」。

並不是只有我們這個星座的人會讓他們那個星座的人覺得被踐踏,他們那個星座的人才讓我覺得被踩在腳底下,為了自己的面子和自尊而太容易受傷。

 

 

每次聊天,到最後都是她在講,什麼都是她對,別人說的還要一一反駁回去。

也許她只是像我一樣,只是表達自己的意見,但我總覺得有點不是那一回事。

我表達自己的意見時,心裡沒有任何的情感,可說是只有一面出來,而且「只能呈現某一面」,在情緒上是完全的空白,是一種同時的缺陷。

而她給我一種,我說出來,要「證明自己是對的」,是不會錯的,這樣我才有存在的意義與價值。

這樣,我為什麼要陪她玩這種我覺得無聊的遊戲?

別的同學要陷溺在這種「trick」裡,我無權干涉,我只是選擇不要參與,並且不自知罷了。

 

 

上次返校督導,跟我分享的那個親身經驗,那句像是在影射的「妳跟我說這個幹嘛?」就讓我很不爽。

也許是因為某個同學「又」跑去向學姊訴苦,說他如何被我欺負或什麼的,誰知道?

我不在現場,連有沒有這種事都無從得知,只能從他以前的「慣性行為」裡來推測,或許我也成為他「不自覺」加害名單上的名字。

但那又如何?我不在乎自己被這些只相信自己、認為自己夠了、不向別人求證、「總是以為自己是受害者」、「總是以為自己最可憐」的人怎麼樣。

因為,我知道,不管他們怎麼樣,我都不會相信他們。

沒有信用可言,無法令人信任,既然沒有這樣的基礎,自然也不會受到傷害。

口碑是自己建立起來的,有一天別人發現一切的真相後,大家的立場和為人也就不言自明。

我無須擔心那些。懂的人就是會懂,不懂的人說破嘴還是沒用。

 

不過我猜測,也許是某人向學姊訴苦或者有其他的事,所以暑假過後我又被拐個彎酸了一次。

碩二上學期,學期末的時候要想團體方案,搞不清楚狀況,只聽單方面的說詞就跑來跟我說「我想聽聽妳的想法」,我就已經很不爽了,憑什麼妳插手我們的事?憑什麼妳想聽我就非得說給妳聽不可?

如果只是因為這個人平常很會拍妳馬屁,不敢忤逆妳,妳就認為那就是真正的友情,那我當然無話可說。

只是為什麼我要因為妳自己的心情,就改變我自己的想法、感受和立場?

明明就不是妳遇到我遇到的事,還敢用自己的立場來「了解」,美其名是了解,實際上是說教,想展現自己的能力和價值…抱歉,我沒那種閒工夫陪別人玩,更沒有義務跟別人解釋什麼,尤其是不相干的人。

 

在用不著了之後,就可以丟棄?這種事我也會幹。

在沒有利用價值之後,就原形畢露地批評?這種事我也不陌生。

不過我還是不想要自己變得那麼醜陋,至於別人,我確實管不著。

只是不想再被利用,不想再被「說教」。

 

妳可憐?

20幾歲前可以有好的身體狀況拼到國立大學,這樣叫妳可憐?

我10幾歲時病發,在那之前還遇到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會引起病發的事,國、高中的黑暗生活,在病發的那刻就註定永遠無法過著和別人同樣的生活,早在10幾歲時就已經無法挽回了。

至少妳還多了我幾年時間。

妳可憐?還說自己沒有怎麼樣?

這個所的人,總是很愛認為自己很可憐喔?

像我不喜歡想到自己的境遇的人,也在這兩年間,被激發出這樣的潛力了。真可怕!

 

我要離這種人遠一點。

 

那種自以為自己是「挺朋友」,結果卻也沒搞懂什麼事,就這樣介入別人的關係,以為自己做了好事,殊不知卻對別人造成傷害…。

一切只是因為對方滿足了妳想聽好聽話的需求?

好可悲的人生。

 

 

 

 

@16:01:00-16:30:08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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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unat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