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urmur by lunato (lunato)
  • 就像例行公事一樣,每次都要點一下你的網頁。如果哪天我忘了,就是我不在意跟放下的開始了吧?
    2011/08/05 17:06發表迴響
  • 跟老闆討論論文時,時常會到一個「妳做這個,那最後呢?能怎麼樣?對諮商的貢獻是什麼?」雖然覺得不太舒服,但這就是主流文化,而我只能當作她是在主流文化下的個體。不能做個人經驗敘說,因為她認為「好像一個人在自high,但對整個諮商的價值到底是什麼就不得而知」。可是當學姊用現象學做「病人受苦經驗」時,不也就只是在做病人的經驗及其主觀知覺的需求而已,這個經驗很重要,但是『然後呢?』就像第一次去聽她提報時,回應人說的「病人後續的適應呢?」只是去發現這個經驗對病人有什麼幫助?別人知道了又能如何?還不是要繼續活下去?
    2011/08/05 17:27發表迴響
  • 這樣說來,其實現象學搞不好比敘事還不如,因為敘事至少還能還給個體身為人的權力與價值,而現象學只是不斷在那邊說「受苦」、「我很可憐都沒人看見」以及「別人都不了解我,別人都對不起我」而已,就像口委對學姊說過的那樣,後來我知道他在說什麼,「只是跟別人說『你們都不懂啦、都不了解我啦』,跟以前的研究好像有點類似,只停留在這裡好像有點可惜」廢話,誰能真正完全了解另一個人?病人在受苦,正常人難道沒有他的苦可受嗎?做的研究跟自己的個性完全一樣,而且還沒敏察到自己在做什麼,這就是身為研究者的敏感度?我不置可否。
    2011/08/05 17:31發表迴響
  • 把現象學當作個人經驗的敘說在做,這也很不簡單。做出來的結論跟自己平常在說的那些話都一樣「我最可憐、我最需要幫助,可是我很堅強,我不用靠別人,大家都應為了這樣的我而鼓掌、給我掌聲」,或是「你這還好,我比你慘,我除了生病還要照顧小孩還有很多壓力」,或是「都沒人了解我」,自溺這麼久都沒自覺,還不斷向外「要」這些東西卻沒發現自己在做什麼,讓我不禁思考:現象學到底是什麼?幫助人們自溺嗎?然後呢?就跟回應人、口委的疑問一樣,「然後呢?」
    2011/08/05 17:34發表迴響
  • 別人的生命經驗不是誰可以斷論的,學不會這點的人,永遠無法得到人心。我學乖了,在meeting時將自己保護好,適度說出相關的想法,其他多餘的不必說,避免又被當作「妳是一個人在那麼靠夭什麼?自high什麼?」,搞得自己一身腥又無處辯解。何苦這樣為難自己呢?只要這世上有人懂我就好,無法懂我的人,自己應該反省自己做了什麼讓人想遠離,而不是去指責對方「為什麼遠離我?」
    2011/08/05 17:36發表迴響
  • 這次meeting難得我不再感到害怕、驚惶,想必這些日子來的身體、情緒練習也有些幫助吧!這一年來的實習、諮商、督導也有幫助吧!我已經不再那麼容易受傷了,也不再那麼容易想像以及敗給自己的想像了,我比以前更堅強一點點,也更能以平常心看待世界,不畏懼、不退縮,勇敢正視自己的痛。而我也有新的體認:她選擇了順從主流文化而不珍視支線故事,是她的選擇,她有她的時代背景及生存方式,我無從評論,雖然我不完全認同「非得有貢獻不可」的想法,但我知道我為了什麼選擇同意這個題目,而我們之間可以找到共識點也讓我覺得溝通是有效的就夠了
    2011/08/05 17:40發表迴響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lunat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